1. 第二届中国股权投资基金年会文字实录
主持人：欢迎各位光临第二届中国股权投资基金年会，本次年会的主题是创新和机遇：全球经济下行中中国的股权投资，这个
会是继去年的会之后的第二次会议，主办单位由天津 PE 协会，以及 VC 中华创业协会共同主办，我知道大家最近的会非常多，也非
常感谢各位积极支持，在会议的筹备期间，北京 PE 协会、上海 PE 协会这些兄弟协会给了大力支持，我们这次会议在国家发改委、
财政金融司、创业投资协会的支持之下来组织的，今天的会议分三个部分进行。第一部分由几位领导讲话，约一个小时时间，第二
部分由张懿宸组织讨论创业投资主题，第三部分由论坛主席赵令欢来组织讨论股权投资的 PE 论坛，一个是领导讲话，一部分是以
VC 为主，一部分是以 PE 为主，我们非常有幸，行业的各位同事都能够积极参与，请了非常多行业领导者的 PE 和 VC 来进行探讨。
我们现在进行第一个单元，由各位领导进行讲话，有两位领导还没有到，等他们到来之后进行讲话。我们现在到的领导有邵秉
仁主任，他是我们正在筹备中国股权基金和创业投资协会的筹备组组长。第二位是曹文炼司长，第三位是由林哲莹迎司长，这几位
都是我们行业非常尊敬的领导，我们请他们来讲话。第一位首先我们热烈欢迎邵秉仁主任致辞！
邵秉仁：这个不是致辞，谈一些看法。说句实话，原来对这种会，因为前不久北京股权投资协会也搞了一次年会，其中让我在
会上也做了一番讲话，结果本来那个会主旨是要研究在当前金融危机的条件下，PE 如何健康的发展，结果一些小报的记者给我把讲
话基本主要讲的他没用，就是唯一用了一个说我说当前经济统计数字有些地方可能不实，仅仅抓紧了这么一个他们所谓的新闻点，
我觉得这个有点以偏带全了，因为那个会主要是研究在当前经济条件下，如何健康的发展股权投资，而绝不是一次经济形势分析会，
但是既然讲在当前危机条件下，那么必然要谈到经济形势，所以说我今天还是想重复我上一次谈的一些观点。讲三个问题。
第一，当前整个形势的基本估计。
第二，我们 PE，包括 VC，当前所处的一种状态。
第三，提一些建议。
全球性的经济危机还在继续，对我们国家经济所带来的影响，从目前看还没有见底，难以预料，种种迹象表明，经济危机所影
响的程度，恐怕要大大超过预期。从我们国家情况看，从宏观上看，尽管进入 5 月份以后，出现了某些经济止跌起稳的现象，但是
仍然处于一种低迷状态。为了应对金融危机，我们出台了一系列的刺激政策和措施，但是现在看，我个人认为以为中国在这场危机
当中能够带动世界经济的复苏，这种愿望很难实现，在全球经济下滑的条件下，能够保持住中国经济的一支独秀也相当困难。从我
们已经出台的刺激经济复苏的措施看，从执行情况看，一个是已经执行的投资，主要流向了基础设施和国有企业。原来期望这样一
个政府主导的投资能够拉动社会投资，起到这样的作用，但是现在看并没有起到这样的作用。从一季度看，非国有部门投资下降，
大概全国是 3.3%，外商投资、港澳台投资和私企投资大幅度下降，这是一个情况。
第二个情况，原来我们以为外贸出口受阻，靠内需的拉动解决经济复苏，现在看内需，特别是消费，并没有见增长，尤其是到 5
月份为止 CPI 出现负增长，这个是在当前经济复苏情况下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信号。
第三，大量的中小企业融资难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局面没有根本转变，就业形势依然相当严峻，这是从整个宏观情况看，我
认为宁可把形势估计得严重一些，总比我们在那里沾沾自喜要好得多。要想解决这样一个问题，我们就回过头来，当前从我们国家

2. 的股权投资情况看，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我们每一次开会都呼吁，讲股权投资的重要意义，它在当前经济当中所产生的作用，
特别是对于企业直接融资，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问题它应该起到的作用，但是就现在情况看，我认为首先中国的股权投资基金还在
处于刚刚发展的初始阶段，对经济的发展还起不到应有的支撑作用，对此，我们业内的人士必须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从几个方面看，一个是到目前为止，在中国大陆地区市场活跃的基金大概是 568 支，总募集金额达到 3095.1 亿美元，其中外资
基金共 324 支，占面积总金额的 95%以上，这就是说从数量和募集资金的情况看，基本还是外资为主，国内的资金并没有参与进来，
这种情况对于我们业内一直盼望的股权投资有一个较大发展，尤其是应对当前金融危机，股权投资应该发挥的作用，从这个方面看，
还差得相当远。
其次，国内目前的法规严重滞后，政策等等方面并没有开通促进股权基金投资发展的渠道，限制了股权投资的发展，特别是从
国际上看，股权投资主要的资金来源，像保险、社保、银行、企业年金等等，这个由于政策的限制基本上现在还没有进入到 PE 领域。
造成这样一种状态的原因，我们也一直呼吁，从去年在这里开会就呼吁，今年我想也离不开这样一个主题，希望政府能够尽快地把
政策开通，为什么迟迟出不来，我想第一个目前对于 PE 的认识还不尽统一，如果我们各级政府，包括中央政府，能够像认识房地产
重要性那样的认识，那这个政策早就通开了，你看看房地产，突如其来把整个政策资本金降到 20%，这是一个非常大的促进措施，
但是对于 PE 迟迟不敢动，所以说在经济当中所起的作用，你 PE 还没有起到应有的推进经济发展的支撑作用，而房地产呢，各级政
府尽管我们说从老百姓切身利益来讲，政府不应该拖市，但是出于自身的利益，他要增加财政收入、增加税收，所以很多地方采取
拖市的办法，正是这样才迫使了中央政府拿出一个促进房地产发展的优惠政策，而对于 PE，远远没有达到现在这种认识。PE 这个
事业，或者股权投资健康发展的最有决定意义的上面的决策层对这个问题认识还不完全一致，业内和业外认识有差距，政府部门也
没有取得统一的认识。无论是北京开会，还是我们天津开会，全是自拉自唱，都是一伙儿自己人在这儿呼吁，政府部门，除了发改
委、金融司他们一直通过这个事，其他部门几乎没有人来，这等于我们自己参了半天，最后他们听不到，人家决策层解决不了你最
需要解决的问题。所以说我们自己热还远远解决不了当前 PE 发展的障碍，认识上并不完全一致。
第二，政府现在行政效率比较低下，互相扯皮部门利益，改革开放以后，原来我们说尽量能够打破垄断、打破既得利益阶层，
使社会能够逐渐实现贫富的均化，但这个目标现在看相差太远。从政府改革来讲，权利部门这种利益化的格局没有任何松动，只要
涉及到我这个部门管理的权限，不管他在经济当中、在全局当中能够有多大的作用，不肯放弃。所以改革的愿望丧失，自身改革的
愿望丧失，搞这么一个股权投资协会，你们记得去年也是筹备，今年还是筹备，筹备了半天，我就觉得政府互相之间扯皮，部门之
间扯皮，谁也不承担责任，谁也不主动地解决当前遇到的问题，作为协会，它只能起到一种呼吁作用，它也不是决策部门，而且这
种呼声，像我这已经退居二线的人作用越来越少，所以几乎我就觉得真是感到很失望，本来当前我们认为最急需解决的问题，但是
解决不了。国务院责成发改委整理一个股权投资办法，直到现在还迟迟上报不了，就是部门之间互相扯皮，为了维护自己部门，哪
些该管，哪些不该管，见好的事都去捞去，见困难都绕着走。所以我想这两个方面的原因是造成当前我们政策法规滞后，这一个重
要的因素。
从股权投资实际运作情况看，特别是退出的机制看，目前还过于单一，基本上是以证券市场为主的退出机制，这个在当前经济
危机条件下，故事处于一种低迷振荡的状态，对于我们这种退出，而且是主要的退出机制，那会造成很致命的影响，尽管要开通创
业板市场，但是到底能起多大作用，现在还有待于观察，我们假如说从好的方面、好的愿望来讲，希望他对于股权投资能够起到一
定作用，但是到底如何，现在很难说，因为创业板主要是中小企业，还有待于观察。退出渠道单一，也是影响股权投资健康发展的
一个重要方面，因为股权投资它是介于资本市场和产业之间这么一个中间形态，它不同于证券市场，也不同于传统经济条件下、计
划经济条件下的单纯的实业投资，所以退出机制必须是多种多样的。好在研究像北京、天津、上海还有个产权交易中心，过去在体
改部门主导下搞这个产权交易中心，这个股权交易实际上就是产权交易，可以通过这些交易来进一步促进股权投资的退出机制，因
为股权投资不能顺利退出，当然从我们要求，一般国外来讲 5 到 7 年的投资期，但是退出渠道必须畅通，如果单纯依靠上市，那显
然是不够的，需要多渠道的建立一种退出机制，这样才能够吸引更多的人直接投资股权，这就是说从目前我们中国股权投资的资本
构成的退出机制，以及实际投资情况看，可以说正在处于一种发展阶段，2008 年，我们这一个年度仅仅有 734 家企业获得了股权投
资，这个对于我们这样发展中国家大的经济实体太微不足道了，杯水车薪，所以我就首先讲了一个观点，中国的股权投资基金正在
初始的发展阶段，还远远起不到对应该的支撑作用，对此我们自己必须有个清醒的认识，这是讲的第二个问题，就是我们自己要有

3. 一个清醒的认识，要有一个客观的判断，而不要自吹自擂，那个解决不了问题。
从目前看，社会层面对于股权投资的概念应该说并不是十分很了解，这个跟整个当前我们发展证券市场处于一种他们当时遇到
的情况是一样的，并不十分了解，PE 机构也正处于一种刚刚发育的时期，特别是真正合格的基金管理人才比较缺乏，这就讲到我们
自身，许多基金管理人是转过来的，对于股权投资运作的一些方式方法，对于整个股权投资市场的了解，尤其对于实体经济的了解，
还得相当一段长的培养成长期，现在看比较成功的投资机构，之所以成功，我发现有一条重要的理由，他们管理人才，他既具有搞
实业的经验，比如赵令欢，他原来在国有企业当过厂长，同时又对资本市场比较熟悉，这样结合起来复合型人才才是我们真正比较
合格的基金管理人，人才比较缺，而融资能力又十分有限，刚才我讲了那个数字，如果扣除外资，我们自身从国内资金，中国现在
不缺钱，融资能力十分有限，为什么融资能力有限，取决于我们基金管理人本身的市场信用，因为人家作为投资者，LP，他肯放心
的把资金交给你去运作，那首先对你这个人，对你的管理才能，市场运作能力要十分了解。现在有相当数量的机构，或者是徒有虚
名，或者是急功近利，我们现在发现一个现象，就是投资往往最需要我们投入的中小企业，我们恰恰作为 PE 机构却忽视，甚至像银
行一样，也在描向一些大的政府的项目，这种现象我觉得绝对是不行，这是跟我们发展 PE 机构的宗旨是相悖的。
最后一点，我就想谈下一步要解决的问题，我觉得这个事很简单，建议从经济发展来看，第一我认为应该调整应对危机的思路，
淡化经济指标，把保民生、促就业放在首位，这样既可以把解决当前社会矛盾和保持社会稳定，减少解决这个根本问题，同时又可
以杜绝许多虚假数字的产生，第二抓住当前有力时机进行改革，垄断行业改革，真正让民间资本能够进入到像铁路、电信、电路以
及政府能够掌管的公共服务领域。
第二就是资源型改革。
第三个就是收入分配制度的改革。我认为收入分配制度改革，第一要把依次分配，以降低积累，扩大消费为目标，当前应该做
这个调整，不能政府把钱都揽在自己怀里，老百姓并没有得到实惠。二次消费要以消除地区和人群之间的贫富差别为调整目标，这
就需要大幅度地提高低收入人群的收入，缩小贫富之间的差别，降低税负，让利于企业，使企业增强活力，因为目前在世界范围内，
我们的税负，特别是企业税负仍然是高的，这样才能够增强企业的活力，为今后的发展注入强大的动力。
另外，当前财政收入下降，我认为是属于正常的，在整个经济在下滑，在危机条件下，财政下降了、收入下降了，因此这个时
候要更加处理好经济收入和增加经济活力的关系，不能一味地为了增加保证财政收入税负，或者是提高资源型价格，包括土地，如
果土地，最后还是逆向操作，解决不了当前社会矛盾问题。
第四，深化银行体制改革，促进银行的市场化运营，我们银行尽管进行了市场化改革，但是真正按市场化改造，还差得相当远，
特别是要促进银行，增强对中小企业的支持力度，扩大直接融资渠道，发挥一些金融产品对经济的促进发展，这就回过头来讲我们
的 PE 了，所以说在整个今后需要加大改革力度当中，我们 PE 在金融体制上应该起到一种很好的作用，要解决 PE 问题，当前最重
要的一件事，赶快把国务院关于促进股权投资管理办法出台，这个责任主要是各部门密切配合。
第二，建立符合我们国家国情的监管体制，因为当前金融危机条件下，加强对 PE 的监管，股权投资尽管，这个问题从实际出发
我们可以去研究。
第三，把我们自身的素质能够提高，实际当前我认为要想促进 PE 的发展，把这三个事先做好了，在股权投资管理办法当中，最
重要的就是要开通政策渠道，允许商业银行、保险、允许企业社保基金等等，这一块能够进入到股权投资领域里。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批评指正，谢谢大家！
主持人：非常感谢邵主任，我们这个行业有一个敢讲真话，为我们行业呐喊的人我们非常高兴，邵主任在促进股权投资发展的
方面在过去这段时间不遗余力，我们也希望在明年的这个时候中国股权基金创业协会从筹变成开始正式运营的一个协会，我刚才可

4. 能落了几位政府或政府相关部门的参加会议的一些同事，我再介绍一下。
一位是中国投资公司娄继伟董事长的代表是范华以及李亚，他的同事，我们欢迎两位，会后我们可以跟他们去交流。
第二位是国家开发银行筹备组副组长陆军，另外一位是邓爽处长。
商务部外资司王军处长，代表商务部来参加这个会，我们欢迎！
我们这些人之所以在这里能够自拉自唱，跑到天津来，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我们有崔津渡副市长，崔市长在促进股权投资，
在为我们股权投资创造非常好的环境政策方面，可以说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在崔市长的感召之下，我们去年开了这样的股
权投资会，今年我们又聚在一起，下面我们请崔市长为我们讲几句话！
崔津渡：非常感谢主持人！尊敬的邵秉仁主席、曹文炼司长，以及有关部门的各位领导，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女士们、
先生们，新闻界的朋友们，非常高兴在这里继续举行中国股权投资基金的高峰论坛，去年是第一届，今年是第二届，在这两届之间
的一年时间里，中国私募股权投资基金这个事业我感觉有了很大的发展，特别是在严重国际金融危机这样一个大背景下，不论是从
政界、学界、商界或者说我们业界，有关方面的认识有了很大的提高，如果要是讲，以往我们讲经济结构调整，产业优化升级、企
业重组等等，我们会讲很多的原则性的、理论性的内容，但实际上在经济结构调整的过程当中，如果没有必要的手段和有关政策的
支持，这个经济结构调整是非常难做的。比如说这次金融危机来了之后，贴牌的、代工的这些工厂都不行了，以往这些工厂都是大
家追捧的，就是我们招商引资，我们要处心积虑把他拉进来的，但是这一次经济危机贴牌的、代工的这些企业都不行了，因此经济
结构调整是一个非常痛苦，也是应该有必要条件和必要手段去实现的。
在企业结构调整当中基本上就是三个办法。一个办法新设立企业，新设立企业所要的过程比较长，而且新设立的企业一定要符
合经济结构调整，他所需要达到的那个宗旨性的目的。也就是说，如果你这个新设立的企业还跟原有的产业结构是一样的，那么经
济结构调整的目的是达不到的，这是第一。
第二个，企业不再存续，或者是灭失，原来的企业不行了，自然而然就要淘汰掉，这一部分是每一个国家的政府都不愿意看到
的，如果用这种办法，或者是说如果出现这种现象的话，那么这个结构调整过程当中这个成本和代价就太大了，就是灭失和不存续。
第三个办法就是并购，我们研究并购大体上这个企业并购已经有了 100 多年的历史，我们非常欣慰的就是从去年第一届年会以
来，大家对股权投资基金有了比较深刻的认识，在去年年底国务院出台应对金融危机的各项政策过程当中，对并购有了新的办法，
银监会也发了有关并购贷款的这方面的产品，这是对并购有了一些实质性的办法，国家发改委正在做股权投资基金的有关管理规则，
希望通过股权投资基金的发展，能够使得我们国家的基金业能够得到一个发展，企业重组能够有必要的、有效的手段去组织实施，
在重组过程当中并购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手段，从而使得我们的产业结构调整和优化升级能够有实实在在的手段去推进。
谈到这方面有关事业和有关工作的过程当中，我们看看亚洲的日本，欧洲的英、德、法这些国家，还有北美洲的美国，他们在
经济结构调整和产业优化升级过程当中，一般的不太是通过设立很多新企业，更不太通过有一批原有的企业去灭失，去不再存续这
种办法去搞结构调整，而大量的是通过并购去调整，在这个过程当中，如果我们要引申一步，再进一步讲的话，我们改革开放这些
年做的招商引资，外国的企业进来，对中国而言是一个资本输出，他资本输出就两个办法，一个办法他拿钱到这儿设企业，有一批
新建的企业建起来了，他要生产行销比较好的产品，他要组建他的跨国的，或者是国际的市场。
再有一个办法就是拿钱来，我不设什么企业，我干脆就买你企业的股份，我们大家做这个行业的是大量的、司空见惯的，而且
有很多事例、很多案例都已经发生了，这是资本输出的两种必要方式。有没有其他方式？不能说没有，但是这两种方式是最基本的。
中央一再号召我们国内的企业，有条件的要走出去，那么就研究我们怎么走出去，如果说我们接受别国资本输出是他到这儿新
设企业或并购我们企业的话，那么是不是我们企业走出去也用这两种办法，就是我们到他们的国土上去新设企业，或者干脆就并购

5. 他的企业，我感觉基本上也是这两种办法，那么在这两种办法组织实施过程当中，肯定需要大量的基金，在这里扮演一个非常重要
的角色，我们熟知的什么什么基金、什么什么投资机构，大概基本就是这样，如果我们要做好走出去准备的话，我们一定要熟悉国
外的法律，熟悉当地的投资环境，熟悉当地的公会组织，熟悉当地的企业文化和风土人情，那么非常重要的一个，要不然我们手里
拿一堆钱到那儿去设一个企业，要不我们手里就拿着一个机构，我们到外边去做这个机构，我们只有这两种办法，在这样的一个形
势下我们去研究这个基金，我们说结构调整要并购，并购过程当中推动重组，重组并购的一个基本手段是一个基金，如果从这个角
度上去研究这个基金，如果从结构调整用三种基本方式，就新设企业，原有企业灭失，还有就是原有企业重组并购调整，从这三个
基本方式这个角度上去研究基金的时候，我们认为这个基金太重要了。
然后我们再回顾一下这个背景，在这一轮金融危机以来，一年的时间里，国外有几类不同的金融机构在危机当中有不同的表现。
一个就是有一部分银行垮掉，或者是受到了重创；再一个有一部分保险公司垮掉，或受到了重创；还有一部分投行垮掉，或者受到
了重创；再有就是一些房地产垮掉，或者受到重创。刚才列举了四类，除了这四类之外，我们看到活跃于以往和现代，可能也包括
未来，活跃于各国资本市场的私募股权基金有受到统计，有受到影响的，但是我们没看到太多私募股权投资基金，大牌的基金，在
这个过程当中受到严重冲击，或者是一批一批垮掉，我们没有看到这样的现象，这说明在这场金融危机当中，不同的金融机构，也
包括非金融机构，它的组织运作方式不同，它的价值取向不同，它的盈利方式不同，但是最有特色的就是私募股权投资基金。所以
如果要是从这些角度上看，私募股权基金在国家经济发展，在企业持续发展，在产业重组、结构调整、优化升级的过程当中所起到
的重要作用。因此，我们一定应该更加重视，并且积极支持私募股权投资基金的发展。
在此，我也特别代表融洽会的组委会，也表现天津市人民政府，感谢国家有关部门、各金融机构、有关投资机构和社会各界对
天津市和融洽会的关心和支持，同时，我们也一如既往地支持银行、非银行金融机构和各类投资机构，包括基金，在天津发展，非
常感谢大家！谢谢！
主持人：感谢崔市长！下面两位发言的是曹文炼副司长和林哲莹副司长，戴理事长也到了，最后给我们做总结发言，我们知道
这个事业的推动需要有一些人非常执着，在过去这些年推动股权投资方面，可能没有人比曹文炼副司长执着，也希望你能够继续执
着下去，把我们的法律环境创造得越来越好，有请曹文炼副司长！
曹文炼：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大家好！我很高兴第三次来参加天津的融洽会，总的感觉融洽会是越办越好，
这是我们国家目前规模最大的私募股权投资机构，与需要股权融资的企业聚会的场所，同时也是虚与实相结合，既是对这个行业促
进的研讨，同时又是务实的融洽会。我也很高兴第二次参加中国股权投资基金的年会，代表我们国家发改委财政金融司，对第二届
股权投资基金年会的召开表示祝贺，对各方面的领导、各方面的机构表示衷心的感谢！
借这个机会，我想首先对我们过去这一年 2008 年，特别是第一届中国股权投资基金年会召开以来，我们的私募股权投资基金市
场的发展，国内市场的发展做一个简要的回顾，因为刚刚的发言者讲到，应该说在过去的这一年，尽管在过去的第四季度下半年以
来，出现了国际金融危机，但是我国的股权投资基金行业得到了空前的迅速的发展，体现在这么几个方面。
第一，大批的市场主体，市场的投资机构大批涌现，在天津、北京、上海、深圳、重庆等等各地，我今天上午听到去年年初，
天津股权投资基金的注册企业大概是三四十家左右，去年我们 6 月份召开这个年会的时候，我前后也带队做了一个调研，他们告诉
我是六七十家，今天上午他们告诉我已经是一百多家了，翻了一番还多，全国的情况也是这样，从 2005 年 10 月份，国家发改委会
同十个部委，我来之前看看数字已经 400 多家了，过去这一年 CP 管理机构得到了大的发展。
第二个方面，国家组织的产业投资基金的试点也得到了迅速的发展。大家知道去年国务院批准了第三批产业投资基金的试点，
到目前为止，已经批准的大型的股权投资基金已经有 10 家经过国务院特批的，为什么需要报国务院特批，主要是在我们现行的金融
领域法规还不够完善的情况下，在我们以往的法规对金融机构投资者，包括保险公司，包括社保基金进入这个行业做股权投资是有
严格限制的，或者是没有明确规定，只有经过国务院的特批，有关尽管部门的共识，他们才能进入这个行业。所以天津组建第一支
渤海产业基金算起，渤海产业基金是 2006 年 12 月 31 日在这个地方设立的，国务院先后设立了 10 家大型的产业基金，到目前为止

6. 已经有 4 家募集成功，已经开始运作，还有几家都已经成立了管理公司。
此外，根据产业投资基金试点工作小组，包括国务院有关部门、国家发改委牵头、财政部、商务部共同组织，前年第三次会议
的共识，在滨海新区，接着又在北京中关村试验区教了试点管理基金的备案管理，先后有 9 家获得了备案管理，包括社保基金，包
括创投公司，包括国家开发银行等，这是第二个方面，这个行业取得的积极进展。
去年，还根据创业投资企业管理办法的规定，我们会同国家工商总局、各级管理部门组织了全行业的第一次年检，从去年年检
的情况来看，除了个别地区的个别企业不符合创业投资企业管理办法的规定以外，其他都是继续实现了备案，说明了我们初步建立
的这套备案管理制度，特别对中小股权基金应该还是适应我们国情的，因为从年检的情况来看，还是实现规范运作的。
第三个方面，国家加大了对股权投资基金，特别是创业投资的政策支持，继年前财政部税务总局出台了跟创业投资企业管理办
法税收优惠政策以后，去年国家发改委、财政部又共同报国务院批准出台了设立管理基金的管理意见，促进了各级政府规范的设立，
对这个行业的引导基金，把财政基金规范地引入，对这个行业起到一个引导的作用，各级政府，像天津、北京、上海也都先后出台
了地方的股权管理的办法或者是指导意见，在地方的税收意见上、财政补贴上，以及工商注册登记给予了支持，应该说各级政府对
这个行业的支持力度是大大超过了中央政府有关部门对这个行业的认识和重视程度。
第四个方面，过去这一年，这个行业所取得的进展应该说行业的规范和治理工作也正在有序地开展，或者说是取得了初步成效，
像天津、北京、上海先后都成立了股权投资基金的行业协会，或者上海市可能是正在准备成立，加上过去有些城市，像深圳、上海
等地都已经成立了创业投资企业的行业协会，刚才邵会长也讲了，全国性的行业协会在去年的年会上开始宣布筹备的，在全国筹备
组负责人的共同努力下，应该说也做了大量的工作，举办了北京的 PE 国际论坛，去年底跟国际上著名的股权基金协会，去年也组织
了股权发展论坛，另外跟政府部门的沟通，在协助股权管理办法的制定，征求行业内的意见等等，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我们现在
在按照市场化基金进行备案管理的过程中间都非常重视征求北京和天津股权基金管理协会的推荐性的意见，这也是应该说行业协会
发挥治理作用和行业规范的重要内容。
第二我想讲的，借这个机会向大家报告一下，大家关心的有关我们这个行业发展的情况，第一个到底股权基金管理办法到什么
程度了，什么时候可以出台，本人过去这 10 年来三度受命担任组织起草办法的小组负责人，应该说在起草的过程中间也是社会各方
面达成共识的过程，有不同意见我个人认为是很正常的，本人在国家纪委工作是 20 多年，参与了很多法规的起草和研制工作，可能
没有一个法规在出台前或者国务院出台以前各方面达成一致意见的，这次对大的方面的认识还是比较一致的。上周我们主管的刘副
主任带队到天津来进行了一次调研，对天津股权基金的实验视察了渤海产业基金，对天津进行了调研，也组织听取了业内的意见，
最后达成了四点共识，一个是制定这个管理办法是非常必要的，第二这个办法尽快出台，第三这个办法可以有些弹性，有些地方可
以求同存异，第四，这个办法应该对有些重要的问题应该有些超前考虑，比如说大家座谈中间谈得比较多的，也希望这次年会进一
步探讨的，在股权基金的限制上，到底股权基金能不能够投资上市企业，能不能够发放贷款，像这些问题上能不能有些超前考虑，
也希望业内专家进行充分的论证，跟有关的金融尽管部门进行进一步的沟通和解释。第一点我想报告的除了个别部门意见还没有反
馈以外，大多数部门反馈的意见基本还是一致的，我们尽快在各部门意见反馈完汇总以后尽快上报国务院，争取早日出台，因为最
近国务院文件也明确提出国务院关于今年经济体制改革工作的意见里面明确提出，要由国家发改委牵头，尽快出台股权管理基金的
办法，注意到这次用的是股权管理基金，而不是产业投资基金，去年国务院要求我们制定产业投资基金的管理办法，因为经过过去
这一年行业达成的共识，觉得更适合使用股权投资基金，股权投资基金更能够跟国际接轨，更能够真实反映这个事务的本质。
第二点要向大家报告的，我刚才跟邵会长也报告过了，就是协会的筹备问题，今年的年初，中国股权投资基金协会，筹备组正
式向国家发展改革委申请提出，希望发改委作为主管部门向民政部申报，成立全国性的股权投资基金创业协会，领导比较重视，先
后两次听取了汇报，也是我们跟民政部积极沟通，争取把这个协会办成一个真正市场化的能够起到作用的协会，我们正在跟民政部
积极沟通，也希望在明年再召开这个年会的时候，衷心祝愿这个协会能够正式设立。
最后一点我想向大家报告，大家关心的，什么时候能够再搞一批备案的管理机构，我个人认为，我们现在这个市场主要是 LP 和
GP 还不够平衡，前不久我到美国借开会的时间去硅谷考察了一下，硅谷的投资人和一些专家也跟我们说，这个行业很重要，最重要

7. 的从宏观上来讲，是资金和项目要掌握好这个的平衡，不然资金过多了也会造成这个项目 PE 值的泡沫，资金过少了也不利于这个行
业的发展，从我们国家的情况来看，我觉得现在主要的问题还是合格的投资人、机构投资者的队伍过小，我们会积极促进培育合格
的管理人，能够更多的诞生，但是也得跟 LP 的扩大、跟 LP 的需求相适应。
最后，衷心祝愿这次年会办得圆满成功！希望今年在应对国际金融危机的过程中间，国内的股权投资基金行业能够走得更快、
更好，能够有更大的发展，明年我们再聚首，来回顾这一年，能够比上一年取得更美好的成绩，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曹文炼副司长，下面我们请多少年来一直支持我们投资事业的商务部外资投资管理司林哲莹司长跟我们讲话！
林哲莹：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代表商务部参加这次会议我想主要介绍一下外资与私募股权基金，刚才
邵主任和几位嘉宾的发言让我有一个思考，现在外资能够占据我们的市场，不管是 VC 还是 PE 这么大的份额，第一源于他们资金的
实力和在境外运作的成功经验，另一点重要的体会，就是在涉及到金融或者非金融银行机构这样类似的机构，如果我们不做到立法
先行的话，在这个领域真的是寸步难行的，外资能够在我们这个新兴的领域占据这么大的份额，我的体会就是源于在 2000 年左右，
率先出台了有关外资创投的相关规定，这一点跟我们外向型经济的法律有异曲同工的结果，我们知道三法源于公司法之前程已经有
了，外资在进入这个领域也是从暂行规定到现在五部门的规定，现在我们也准备根据新的优先合伙的规定的出台，再进一步完善这
样的法规，为我们这个外资能够在中国的广阔的市场能够提供法律保障。
大家知道，金融危机爆发以来，我相信私募股权基金也不能例外，但是这里有一个信息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下，就是中国外商投
资的股权投资保持了一个还令人说得过去的一个成绩，也就是说去年的 11 月份至今，总共批准了 15 家，将近 10 亿美金这样一个投
资，今年 1 到 5 月份批准了 11 家，中华创投协会做了一个调查，有 80%的成员机构对于中国的长期投资还是抱有信心的，只不过现
在的融资难把他们的注意力和着眼点更多关注于国内的出资人的寻找，包括对于这些出资人能够提供法律空间这样的政策推动上。
我们认为，私募股权基金不仅仅是带来了资金、资本，它更多的是为我们中小企业和成长型企业带来了创新，我们提到的自主创新，
我认为应该包括管理创新，因为很多私募股权投资确实从它的成功案例当中可以看出它管理创新和服务创新对企业成长的重要性，
商务部一直关注并支持股权投资的良性发展，也在这方面作出了一些努力，这个努力就是今年以来最为显现的，按照减政放权的要
求，将外商投资的项目大量的审批事项放到省级以下来审批，这一点或多或少解决了外资的 PE 和 VC 对于进入国内投资便利化方面
的担忧，虽然不能够解决完全转化成人民币自由投资，但是应该说前进了一大步。
下面我会谈到在如何推动人民币基金设立方面，外资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
首先，我们有一个成功的创新的东西，就是在资本市场，在证券市场，我们创立了一个制度，就是合格的投资者可以在一定范
围内投资我们的证券市场，而且我们的证券市场，我们知道涉及到很多外商投资的限制领域，甚至禁止领域，但是这个制度并不受
这样的限制，我想跟大家共同思考这个问题，这种没有限制带来了什么问题，是不是对于我们行业的冲击这样的担忧成为现实了，
时间回答了我们这个问题，我们想着能够让外商或者外资的证券投资提供这么大的空间，那为什么不能够对于我们做财务投资的股
权投资提供更大一点的空间。这个话题我们愿意跟我们的发改委，包括其他的外管局一道作出不懈的努力，因为我们确实感到了，
如果这个制度的创新能够推进一大步的话，给我们带来的不仅仅是资本，而是能够在资本上搭载的更多的竞争力，使我们的企业能
够迅速成长壮大，尤其是在金融危机的背景下，对于这些企业的成长更为重要，这种创新既是应对危机的需要，也是从长期来讲调
整产业结构的必需。
在这一点来讲，我们商务部想尽快的从两方面做起，一方面，在现有的法律框架情况下，把我们外资基金、美元基金，能够再
投资的时候实行真正的备案制度，给予他们最大的便利化，再结合现代审批制度上的减政放权，把这种制度提高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另一方面，尽快协调相关部门，对这个问题作出客观的，前瞻性的认识，及时在应对危机的背景下推出这种创新，我以为发改
委起草的股权基金管理办法，对于我们这种创新也是拓展了政策的空间，我们会在股权投资方面，或者创业投资方面，与工商、税
务、外管等证券部门协调，鼓励更多的企业能够在财税政策上享有他必要的优惠，在资本向下结汇享有便利，目前鼓励更多的优质
企业能够在本土上市，如果本土上市还不够空间的话，我们也鼓励他们境外直接上市，大家注意到我们用的这个词叫直接上市，那

8. 也就是说意味着目的的情况下，包括政府自身，也对于间接上市这个难题还没有得到最好的办法，但是我可以肯定地跟大家讲，我
们的并购规定 10 号令也存在着需要进一步完善这样的迫切要求。
这里相比 10 年来看，股权投资在中国已经有了更加开放的市场，更加完善的机制，更加优质的企业资源和更加优秀的本土的管
理团队，而今资产价格的回落，投资理念的回归，使我们在危机中看到了更好的发展基于，我们能够这么多人在这里谈私募股权基
金，这说明了政府和业界已经在我们的法律还没有建立的情况下，给予这个产业、这个行业的发展，给予更多的宽容，这就是我们
能够在这里，无论是自弹自唱，还是高谈阔论，这是官方对这个行业的宽容，才使我们有这样的空间，这样的空间也是我们这样的
基于，希望我们跟业界一道，尽快把我们的办法制定得更加国际化、公开化、专业化。谢谢！
主持人：感谢林司长给我们对未来股权投资的发展，尤其外资发展有很多新的建议，我觉得确实听两位领导的发言，我想我们
在座的很多同事跟我一样，都非常感谢他们，我们能看到，正是这样优秀的政府官员努力，才使我们的改革逐渐推动，我希望我们
在座的从业人士把掌声给两位领导，我们感谢你们！
下面我们请大家都非常熟悉，而且非常期望的戴相龙理事长给我们讲几句话，戴理事长可以说不仅在中央银行工作期间，还是
在天津市工作期间，在他的领导下，大力推进了股权投资的工作，创立了中国第一家人民币基金，而且投资了中国的最早的本土的
人民币基金，每次戴理事长讲话我们都盼望有更多的爆料，去年他在这里讲话的时候宣布了一件事情，前两天在海南岛宣布了他领
导的基金会继续管理基金管理公司，今天也希望他能够给我们带来更多更好的爆料，我们欢迎戴理事长！
戴相龙：女士们、先生们！刚才在那个主题论坛上讲了一个题目叫做“国际金融下面的国际资本流动问题”，主要想一个就是国
际资本在金融危机出现以后，国际资本流动有什么特点，然后讲到我们中国的社会资本形成能力怎么加强，加强中国社会资本的形
成能力。另外再讲一个对外投资，提高我们中国资本在世界上的竞争能力，反正是围绕着资本讲的，我实际上讲那个问题我心里也
在想这个会，去年这个时候我也讲过，无论根据我的认知也好，我的责任也好，包括我在社保理事会搞投资也好，我都关心着这个
会，由于两个平行会议，我就不能同时参加这个会，肯定大家发表了很多很好的意见，会后我们社保再做一些搜集学习研究，共同
把 PE、VC 的发展往前推动。
我借这个机会也想跟大家交流一下，第一个我还是想交流，我本来不想讲意义了，发展 PE 还讲意义吗？这个发展重要性当然还
要反复讲，我认为相关的人员应该是有多次机会知道这个事情，我们不讲别的，中共中央的文件，1997 年文件就讲了要发展基金市
场，咱们是党员学中央文件，这个东西以我的看法原来是应该解决了的问题，但现在我也感觉到这个问题也需要再提高认识，要用
世界眼光来看这个问题。
从长远来讲，我觉得在十五大政治报告里，江泽民同志那个报告里有一段话，要争取直接融资增加企业资本金，他为什么在一
个政治报告里讲资本金的问题，实际上没有资本就没有现代企业制度，没有现代企业制度就没有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这个是非常重
要的，所以从那个以后，我觉得发展总体来说，现在 12 年以后了，后来胡锦涛同志在他的十七大报告里也讲，提高直接融资比例，
所以我就讲，中共中央的政治报告，国务院的政府报告，党中央、国务院的文件多次、反复讲到过要发展基金市场，其中讲到产业
基金，直到最后国务院多次讲股权投资基金，所以中央国务院的文件是非常明确的，没有改变过，但是我总的看来发展还是经过了
过程，现在看来还是有非常好的开端，现在对这个问题认识还再高一点，这次国际金融危机以后，明显的国际资本流动发生很大的
变化，现在国际上的国际资本加上养老保险 25 万亿，商业保险资产总是在 15 万亿，外汇储备 6 万亿美元，股权财富基金恐怕也在
三四万亿，加起来 50 多万亿，这个数字也不少，这个资本主要是在国内的，跨国资本主要是两万多亿，但是它有一个特点，就是发
展中国家形成市场是用证券的方式送到国际市场，而发达国家得到这个钱用直接投资到市场，用 15 到 20 年得到回报，主要是发展
中国家资本还是少，现在由于美国的经济危机，大量的社会资本往回流，金融危机恢复以后我想由于贸易发展受到影响，经济可能
较长时间的低速增长，不可能像过去那样大量出口，或者大量外汇，所以下一步危机恢复以后，会不会世界的经济格局有变化呢？
全局化的趋势不会改变，国际资本流动不会改变，但是我总觉得发展中国家外汇储备不可能上升得那么快，甚至于有的国家要下降。
美国发达国家得到的这种证券的流动也会减少，美国发达国家对外汇的直接投资也会下降，所以较长时间国际资本流动到发展中国
家，这些资本是会减少的。

9. 我们国家 1 到 4 月份比去年同期下降了 20%，中国还是属于发展比较好的国家，那么发展差的国家就不是下降 20%，下降百分
之五六十，我们中国一定要扩大社会资本，我们形成社会资本的能力很弱，形成社会资本一个是靠企业积累，第二是靠财政政策的
安排，会带来企业的资本金增加，更主要的是通过社会中间组织把社会资本变成钱，我们国家往往在这些问题上是最薄弱的。
最近为了研究这个题目我查了一些资料，2008 年工业企业净资产 17 万亿，中央企业是 6 万亿，增长百分之十五到十七左右，这
几年发展很快，工业企业资本金增长百分之十六到十七，固定资产投资增长在 30%以上，我现在始终不明白，大量的投资，资本形
成能力比较弱，投资猛涨，资本金是怎么结合的是怎么配备的？所以我们国家企业的资产负债率没有降下来，有的还上升，这次贷
款，自有资金比例还会下降，资产负债率还是要上升，更重要的是有一些企业资产是不值钱的，有的原材料已经不能变卖，这是一
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现在有没有能力来办这个事情？是有能力的，我算了一下，我们三种养老金，社会保险养老金节约一万亿，我们那儿五千亿，
加起来是一万七千亿，前五年增长 30%，后五年按照 3%的增长，增长 4 万亿，听了社会保障事业的演讲，总书记讲了很多，而且我
们现在个人的账户是空的，当然我们国家将来可以付给他发票，但是如果他账上有账没钱，他不敢消费，所以就是按照今后每年增
长 30%，每年也增长 4 万亿养老金，社会保险三万三千亿，后续 2008 年 22 万亿，前五年增长 15%，我就按照 13%增长，又增长 20
万亿，这三项加起来 32 万亿，32 万亿养老基金和社会保险这个钱应该投资股票、债券，直接股权投资比例是比较大的，储蓄这块比
例可能没这么高，所以它的来源是有的，但是特别是个人的钱，他不能通过金融机构去投资，他必须通过管理机构，而我们的管理
机构是很弱的。
我的意思就是说，我们的社会资本形成能力弱，最后货币政策扩张，扩张到一定程度就扩张不下去了，因为没有资本金，难以
为继，现在我们提出来，叫资本金可以减少一点，甚至于资本短期可以作为资本金，长期还是不行，所以我们把社会资金变成资本，
这个是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要变成社会资本还是股票、债券，债券有一部分是可以做成资本的，有一部分可以把它置换出来搞投
资，人民币可以兑换国际货币，债券市场没有人民币，不能投资到债券市场，人民币的优势就弱了，人民币除了计算，还有投资，
还有储备功能，投资不能光买股票，买债券，它的流动性强，所以这个东西发展债券市场，是解决人民币国际化的问题。
第三个就是基金，基金本身是个很大的潜力，因此我们感觉到，我们应该大力地发展直接融资，提高我们社会资本形成能力，
现在这个社会资本形成能力还查不出来，工业企业我知道是 17 万亿，建筑业、商业、旅游业没有，吞吐量、销售额没有价格指标资
本金的概念，银行的资本是 4 万多亿，我们一定要算算我们一个国家有多少资本，我们资本怎么用，我们资本对外投资，除了发展
提高我们的社会资本形成能力，有一个问题人民币变成国际货币，就是扩大对外投资，提高中国资本的竞争能力，不仅是拿人民币
换外汇去投资，直到人民币输出到国外变成一个国际的资本，现在就已经有货币互换，在 2002 年的时候，我到日本、韩国我们签了
字，那是应急的措施，因为亚洲金融危机，有问题了，你把钱借给我，我换给你，现在不是金融危机的问题了，我们已经成立了中
日韩东南亚的外汇储备库的问题，你的货币基金跟国际货币基金一样了，国际货币基金还可以帮助我，那是外汇储备库，那个方面
解决了。所以要用国际货币出去，不但要增加外汇投资，而且还要把人民币换成外汇，甚至拿人民币出去，通过货币互换，通过货
币贷款，慢慢慢慢使人民币变成一个国际资本。
所以我就说要把这些问题联系在一起看，搞 PE、搞股权投资看，这个意义就更深了，它不单是企业融资，这种东西的投资是比
较分散的，所以我是说在补充一个，就是说从国际金融危机中要形成资本形成能力，我们要发展 PE，使社会资本能得到更多的增加，
提高我们在国际上的竞争能力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在意义方面还可以从这方面再去认识。
意义归意义，大家认识怎么样，做的怎么样？我认为现在势头还是很不错的，2006 年渤海产业基金总额为 200 亿，搞了一期，
影响已经很大了，天津设立的基金，PE 是 150 个，VC 是 50 个，现在的上海、北京也好都是这样，在地方批准的我不知道有没有这
样的数值，从国家发改委批的都有 2000 亿了，这个发展非常快。
同时 PE 退出不单是上市退出，还有产权交易中心、股权交易，现在各个地方也在搞，为股权交易也设立了 PE，我觉得这个越
来越丰富。

10. 另外更重要的是很多城市的协会也成立了，全国社会也在筹备了，更重要的，我们国内的办法现在非常明确，国务院文件写得
很清楚，发改委牵头，制定 PE 管理办法，所以我看到报纸上讲一个好的信息，大家都看法一致了，应该要尽快进行。备案的问题在
发改委批准备案，如果地方不能核准备案，中国那么大，而且 PE 的规模相对比较小，而投资是中小的，是分散的，如果都集中到国
家一个部门，那恐怕是不现实的，所以我认为地方还是应该可以有核准备案权，万一出了问题还可以再纠正，现在不是没有风险，
而是我们看到了风险，我们要预防风险的问题，将来有什么问题，我们很快就来预防它，风险是不认识的风险是最大的风险，认识
的风险就不一定是风险，不难办，所以我认为这个形势是很好的，我认为我们大家有了共识，有了行动，有了推进，办法就要出台，
认识悲观没有道理。这是我说的第一个观点。
第二个观点，我觉得这个办法如果要出台以后，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我们投资人跟管理人的权力和义务的问题，将会成
为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因为这个基金跟管理公司跟其他不同，跟投资公司不同，投资公司资本金越多投资能力越强，资产管理公
司不是说资本越多管理能力越强，因为它是管理，是靠人，团队的核心是人，他的业绩和他的资信是最重要的，我们不是看这个公
司有 30 亿资本金，我们是靠这个部门 30 人、50 人的经营情况，所以这个办法如果设立基金都有条文写得比较清楚了，但是因为投
资人跟管理人的权力和业务有的是法规规定的，有的是商谈的结果，所以办法里不能写得很清楚，但是一旦我们按照这个办法搞问
题的时候，三个月不到 60 亿，都来了，搞条文搞了一年，那还是当时我们大家协调一下就解决了，可想而知，这个问题将来要成为
一个市场问题是要复杂的，所以我就觉得我一个责任，我们社保理事会来支持这个基金，投资到基金，欢迎管理公司来管，我的做
法是有定价意义的，是有规范意义的，如果我做的对了，那就对了，如果我做的不对，我就觉得我的担子特别重。第一个问题就是
有限合伙人、普通合伙人组成的，有限合伙人负有限责任，普通合伙人承担无限责任，这个东西怎么解释，比如我赔了以后你还赔，
你的责任就大了，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条件，对我们投资人来说作用不是很大，但是对公司的高层管理的促进是非常大的。
第二个无限责任的解释，并不是把剩下来的债务都赔完，就是说你自己承担着这个责任，而不是说把缺口都赔了，你赔不了儿
子赔，儿子赔不了孙子背，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无限责任，表示你一个信心，我们也不需要你的家庭财产多少，我们根本不管，你
只要承认你承担无限责任就行了，万一出问题了，你到法院去你就承担无限责任，你住了三套房，另两套就要赔了。所以这个问题
我跟你们讲，我是觉得对这个事情我们一定要推进，但是推进的时候不要犯法，我们没有经验不要紧，这个问题现在有的方法就是
在普通合伙人上面再搞一个公司，拿个五百万一千万就封顶了。所以我们下一步不是要发展基金嘛，有四五个问题要提出来跟管理
人一起商量，要有一个共识，我的本意是我们也不能要求太高，从管理人来说，你要考虑到投资人的需求，他要有一个安全感，投
资管理的理念是什么？这个钱我必须直接管，或者国家的钱，必须交给国家管，我现在是必须交给合伙人管，在我们投资管理上来
讲，这是一大变更，思想观念一个变更，所有的经营都可以分离，我有钱你来投资，你是专业团队，但是问题是它是两个主体，所
以一定权力和义务要对称，现在有支持搞 PE 的，也有担心的，也有反对的，说这个钱交给你了，管理费 2%，投资到 5 年 7 年，你
人又走了，你的经验也没有历史记录，怎么敢给你，他也担心这个问题。所以我就感觉第一个问题就是有限合伙人和普通合伙人组
成的，普通合伙人负担无限责任，这个在条文中将来要不要坚持这条，有的国内公司不敢坚持，因为不是我大方不大方的问题，因
为法律是这么定的。
第二个问题，管理费，管理费实际上是一个管理成本的概念，但是他也跟管理人团队绩效挂钩，有的管理费是 1.5%，有的 2%，
也有 2.5%，这是个什么性质的费用，应该放在多少合适，我认为很大的一条它跟公司业绩有很大的关系，你业绩好的，很多都是聘
用了高级人才，有经验的人才，相对费用比较高，相对质量差一点，可能管理费少一点，是不是按照管理团队的激励机制来定的，
还是按照电费、折旧费，这个管理费应该定在什么标准？现在有一个说法，我也是投资人，可是我也听到其他的消息，也有人说这
个 50 亿、100 移交给你，按照 2%交给你，一算多少钱，你只有 50 个人要多少多钱干什么，这又是一观点，所以我就感觉到管理费
的问题什么性质，如果是 2%高了，我们 1.5%，1.5%假如是奖金这块。10 亿基金和 100 亿基金都是 2%，管理费是谈判的结果，但是
谈判也应该是根据中国的法律，根据国际上的法律我们留一点空间，一点空间没有不行，空间太大也不行，所以还有一个管理费的
问题。
第三个问题就是 GP 在基金的投资问题，现在的办法是 1%以上，我们觉得国际上也有这个惯例，你这块钱也得放进去，但是有
一点，如果是公司制的管理公司，如果管理公司是公司制，那资产管理公司不在乎你这个，但是管理机构一定要公司制吗？我也莫
名其妙，你帮我管股票，干吗要多少资本金，你不是股权公司帮人家上市，你还帮他买一点股票，你工业搞管理，资本金不是主要
的，严格来讲资产管理公司应该采用合伙制的方法，但是现在我们有的资产管理公司是公司制，那就拿 1%，问题不大，普通合伙人

11. 要拿钱可不容易，这些刚从国外回来的，国内基金才搞多长时间，所以我们也想可以这样执行，如果是一个公司制那你 1%，你要是
普通合伙人你还可以低一点，但是低是低一点，你能不能拿管理费做投资，这又是一个问题，我们在讨论的时候，人家说你还没管
理了，管理费又比较投资的钱了，后来查了一下，说里头有一条，就是普通合伙人入股，我说你如果写这条我觉得还有一点道理，
就是我的管理费有一部分就是我的工资，那我可以拿一部分入股，这都可以解决，在法律之内。所以第一个问题是承担无限责任的
问题。第二个问题管理费是个什么性质怎么确定。第三个基金里的普通合伙人应该有投资的问题。
第四个问题，是一个事务执行的问题，就是我这个公司我钱给你了就开始按合同执行了，我什么消息都不知道，怎么办？当时
渤海产业基金就是这个问题，要坚持管理公司有个董事，他说我钱给你了，我什么信息也不知道，你决定了，你得让我知道，但是
我也感觉这个 PE 的问题，投资人跟管理人非常清楚，投资人出钱得到回报，管理人应该是管项目，所以现在也有一个说法，就是
PE 投资方针应该让投资人知道，甚至投资人要决定，但是投资人均不决定投资的项目，所以说在合同执行的期间，我们行使什么权
利，这个是需要的。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高管的稳定性问题，因为他是一个合伙企业，主要是看重你团队的一到三名，这次 PE 办法里也有前三名之内，
你这个团队的核心前三名前五名，你接受我这个委托，你管我这个钱了，我 8 年才回来，你接受了 3 年就走了，我怎么办，这个东
西条文里头也得写清楚，你必须把我这个执行完你再走，第二个，你得把我这个项目管理到 80%你才能管理另外一个项目，我相信
你才给你 2%管理费，结果你走了，撤销了。
还有一个办法是我认可，这也得有一个条文，如果他走了我找谁去，我不是卡管理人，绝对不是卡，使投资人和管理人的权利
要对称，使这个工作能够推展开来，是保护着管理公司，如果你这个管理公司提的政策不当，也可能通过管理，也可能通过不了解，
也可能通过互相仅仅是信任就通过了，以后失败了，人家说这个管理公司是骗子，那不是影响我们的国内市场吗？所以我提这个问
题绝不是刁难，我也不是说把它卡住，我们要相信投资人，要选好投资人，另外投资人要艰苦创业，你不要美国怎么怎么做的，人
家做了 100 年了，你才做两年，所以我觉得投资人、管理人应该要互谅互让，知己知彼来建立我们的合作关系，否则我觉得还是发
展不起来。比如说我要是管理费给 3%给高了，人家说社保给 3%，你们为什么不给 3%，那我就算办成这个业务了，别人不跟你办，
定价定太高了，PE 的市场发展不起来，定高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定一个基金是好事，可能基金市场定价太高了影响发展。所以我一
个很重要的观点就是投资人跟管理人在目前的情况下一定要互赢，投资要公正的选好你们，相信你们，给一定的回报，跟绩效挂钩。
另外，我们投资人有一个艰苦创业的过程，要安下心来做事，你别说三年以后干什么事情，这个不清，这个是我说的第二点，下一
步我们这个问题可能很突出，这是谈的结果，谈的结果也有一个规则、也有一个行情、也有一个规矩，所以这个问题要是定不好，
我们社保理事会愿意跟管理人一起密切配合，使他们在这个问题上能形成共识，形成一个管理市场，公正的竞争的有序的管理市场。
第三个我想讲讲，大家肯定问我你们最近讲这么多，意义也很重要，双方的权力义务讲那么多，有什么计划吗？我感觉到我对
这个问题有这么个认识，我也有责任把它推进，我们社保理事会已经制定了全国社会保障基金股权投资管理办法，怎么样选项目，
怎么样进行调查，怎么样商业谈判，怎么样最后签字，签字投资以后怎么管理，一直到最后把钱收回来，有一套规程，这个也可以
给大家，也没什么保密的。但是我刚才说的就不在这里，这属于商务谈判里要提的，去年第二次洽谈会我宣布投资两个基金，大家
肯定也问我，你今年怎么弄，今年金融危机越来越少了，我们前不久已经讨论了，今年再选三到五个搞 100 亿，我想第四次洽谈会
来的人可能比这个大得多，我还是有这个信心，现在的规定是我们职能投资经国家发改委核准备案的，这个范围小，下一次能不能
跟我们监管单位建议，这 500 亿都投资这几家也不行，省一级备案核准的好的是不是也可以，所以我想我们马上就要和凡是向我们
提出募集资金方案的这样的公司，很快就进行交流，先沟通交流，我们会有一个提纲，问你什么什么，各种交流，各种交流以后，
我们会立项，立项以后商务调查，然后谈判。
我总体来说希望大家通过这个会议，我们取得更多的共识，既然有了规则，也有了共识，我们大胆地往前走，这件事是一个创
新、是一个改革，我认为会有风险，但总体来说也不会有很大的风险。
另外我还有一个想法，这个来源还是要扩大，凡是可以投资，凡是有权投资工商股权的机构，他原则上就应该有权投资 PE，他
有权利投资工商企业，直接投资，他委托一个人去投资就不行了吗？我不是太明白这个事情？再说我们这是一个基金，不是金融机
构，他拿这个钱不是存款的机构、不是金融机构，大家和起来去投资，而在这个投资公司到发改委就批了，你搞了一个 20 亿投资项

12. 目还可以贷款，我不借贷款，我不拿这个钱投资，为什么管得那么紧呢？为什么我们社会资金那么大的浪费，社会资金很不合理，
社会融资能力很不合理，资本不足，信贷资金大大浪费，我就不太清楚这个事情，我觉得这个应该讲一点道理。
还有一个，商业银行起什么职能？这也是一个问题，商业银行的问题主要就是存贷率差，将来市场一竞争，利差就减少，我看
有的商业银行就要垮台，所以商业银行也要搞多种业务，当然商业银行不能投资 PE，不能搞直接股权投资，但是你是银行控股公司
现在有了，保险控股公司、银行控股公司，他可以成立七大金融机构，那么银行控股公司可以成立一个投资公司，投资公司可以拿
出一部分钱搞 PE，拿 30%、70%老百姓去干，所以我觉得这个不违反商业银行法律，商业银行法律职能也很了不起的。所以我就说
到这儿，一个提高认识，第二逐步解决好投资人、管理人的权利问题，形成一个规范的行业，第三个我们社保理事会继续发挥作用，
跟大家沟通，把这件事做得更好，谢谢大家！
主持人：戴理事长又给我们非常实际的承诺，我们再一次感谢戴理事长对于我们股权基金的支持，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晚了
一些，下两个论坛我们稍微缩短一点时间，一个论坛主要由张懿宸来主持，45 分钟，第二个论坛主持 PE 的，这两位参加论坛的人
都是行业内非常有经验的。
论坛一：
张懿宸：大家下午好，非常高兴今天能够参加这个论坛，让我主持 VC 的这个讨论，原则上说不一定特别合适，因为中信资本
一直是做 PE 为主的，但是好在我们公司从去年也开始搞了一个做 VC 的资金，是我们和国家开发银行一起的叫开信基金，是中外合
资的人民币的资金，今天来主持问题是问问题，和大家一样，可以借此机会聆听一下各位业内的领军人物给我们讲一下对目前 VC
行业在中国的现状的一些看法。我简单介绍一下，坐在我边上的阎焱是赛富基金的管理合伙人，是创始合伙人，阎焱和我认识有十
多年了，而且在业内我们都耳熟能详的他几个有名的投资案例，像盛大、完美时空这些。接着是邓锋，他是北极光的创始合伙人，
邓锋比较特别的地方是他本身是成功的创业者，在硅谷创业，然后把这个公司成功的上市，然后回到国内近些年一直在做 VC 方面
的投资，而且主要偏重于技术。下面一位可能是我们在座这些人中间，在国内做 VC 时间最长的了，熊晓鸽，我们认识也有二十多
年了，他是九十年代初就开始回来，刚开始是办报纸，后来开始做投资，现在是 IDG 的负责人。接着 Rebecca Xu 是我们这里唯一的
做复合基金的，她原来在哈佛商学院毕业以后去的 IFC，三年前三位女将搞了一个专门专注于业态区的基金，而且最新的基金将近集
了 10 亿美金。最后一位是邵俊，我认识也有十几年了，邵俊我原来认识的时候还在上海实业，后来出来创业，这几个一直是在做
VC 方面的投资，也是业界非常资深的人事。
我先简单提一些问题问问大家，然后我们接着再展开讨论，到最后如果还有点时间的话，可以请听众再问更多的问题。
首先，我们大家都知道，在今天的金融危机的冲击下，从去年一直到今年，整个 VC 的行业经受了非常大的考验，也面临很多
挑战，我第一个问题是想问一下在座的各位，在今天这种市场情况下，围绕你们的整体的在 VC 行业的战略做了哪些必要的调整？
这个调整既包括在融资上，也包括在投资上，也可能包括在退出上。请阎焱先开始。
阎焱：从投资的角度来讲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战略上的变化，我们有一个特殊，就是我们大概有 80%投在中国，20%投在印
度，印度主要的投资我们变成投的是已经上市的公司，金融危机以后一个比较明显的情况，很多的企业上市公司的股票跌得很厉害，
而且一个金融大潮的席卷下，很多企业的净资产值已经差不多，甚至有的企业的市制已经低于他手上现金的数量，但是一个比较重
要的区别，我们大部分是比较注重这个行业的领军的企业，我们也做了类似的投资在香港，中国 A 股因为我们是一个外币基金，所
以基本上没有办法做，香港市场我们也做了几个，其他的方面来看，因为在 A 股我们已经有一个上市公司，总体来讲在 A 股的上市，
上市以后我们总体感觉在中国做 A 股上市的弊端几乎跟好处差不多，我觉得中国在 A 股上市可能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修改，基本上再
融资的功能非常弱，而且对于第二次融资的手续非常烦琐，基本上跟第一次的手续差不多，所以失去了第二次融资的功能。
邓锋：我们主要的变化在融资还有公司的管理上，在投资的方向上没有什么变化，因为投资的方向我觉得主要取决于第一个是
你团队的 DNA 是什么，你过去的经历经验，在哪些方面有特长，这个不会随着经济危机的周期而改变，比如北极光是在 TMP，因

13. 为我们原来的是主要搞这个行业出身的。
第二，投早期的 VC 应该是跟着大方向来看，你投资的方向可能要差很多，你不可能今天预测到五年以后的市场变化，所以你
也很难根据今天的市场投，所以城市化、消费类等等大趋势很难看短期的，所以确实在投资上有变化的，比如说如果我们发现我们
投的这个案子大量的情况我们需要比较谨慎一些。第二个我们对于所投企业弄得太高，第三个我们不知道今后市场的变化，在经济
危机的情况下，我们可能更关注企业有没有长期合作的能力。
在对于所投公司的管理上，有几个比较大的一些做的调整，第一个就是对于这个企业的企业家和投资人不要追求短期内的成长，
让他们更关注企业练内功。另外对于需要融资的公司，可能跟他们有一些比较现实的估计，在 2009 年融资可能不是像他想象的那么
容易，资本获取的可能性上讲，花更多的时间在好多企业上，这样能给企业在价值增加上花了一些时间。
第三个，我们比较幸运的在 2008 年开始有了一段融资，2009 年经济危机不太影响我们融资的策略，刚才戴理事长也讲了，今后
几年投到 VC 和 PE 方向的资本会越来越少，特别是外资方面，所以今后我们这些外资的风投会偏向人民币方向发展。
熊晓鸽：我是 1987 年一个星期三的晚上认识，他当时在华尔街工作，一下子过去很多年了，这段时间可能很多地方在说，我说
其实金融危机对我们做投资来讲确实是大好机会，我们 IDG 历史上投来看得到很好回报的公司都是在 1997 年亚洲金融危机来了以后
所投下去的，因为我觉得金融危机来了以后，创业者也好，投资者也好，大家的心态比较好，每个人都不太理智、不太理性，所以
我觉得从他的市场、产品、团队、策略这些方面想得比较细，在谈价钱的时候大家都比较公平、比较合理，这个对投资人来讲不是
个坏的事情。
另外一点，我觉得投资说来说去，我觉得还是很多的跟经验有关，其实我们讲我们在融钱的时候我们做这个做那个，每个人在
投资的时候其实就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第一给你增加了信心的方面是你过去必须成功，然后你自己比较谨慎的地方是你过去失败
过，过去失败更多的教训是对未来的成功来讲其实是个更好的事情。从我们来看，过去几年因为从 2005 年开始，这个市场突然一下
热起来了，而且更热的是 VC，好像 VC 赚钱，PE 不赚钱一样，实际上从美国的统计上来看，还是要平均的回报率的话，VC 还是超
过 PE，我们觉得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也融了一个 PE 的基金，在去年 5 月份的时候融了一个 6 亿美元的基金，可能你在市场上要
做得好，无非就是说在合适的时候做了合适的事情，你不能盯着股票市场去干这个事情，因为股票市场谁也不能判断明天会怎么样，
所以还是很基本的东西，还是你要挣钱才行，从 2008 年我们做了一些聪明的事情，可能就是在很热的时候，在 1 到 8 月的时候，投
入的速度很多，一共融了三个基金大概 15 个亿，到了第四个季度的时候，我跟阎焱一样，投了很多，半年以来取得了两倍的回报，
不一定是坏的事情，金融危机对我们的工作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改变，只是说你看市场会怎么样。我记得一个多月以前，我们到深圳
参加一个会议，他们说到海外抄底，我说抄底是一个很好的招，他们说买百度的买腾讯的股票，买的人都赚了两倍，我不是炒股家，
但是这个东西还是基本的市场，你的产品和服务，还是你的团队。
现在在座的基本上都是海归，在国外练了一阵子，中国历史上从古到今中国特有钱，很多钱不知道怎么弄，制定什么样的政策，
刚才戴理事长讲得很仔细，甚至连管理费都要想到，这个管理费是一个重要的事情，但是我说不管你去设定这种东西，首先一点要
给这些基金这些管理者最大的一个自由度，使得他把全球变成一个市场，拿到海外去投，你要给它一个最好的自由度。
第二个，我谈到管理费也好，分成也好，一定是怎么样使得咱们人民币的基金还是有竞争性，你说你给人钱太少了，国外的钱
要进来给的管理费就高，你说我特别爱国，可是我拿着钱我减一半也给你干，所以说这也不太可能，都有一个度的东西，不能做这
个调整，但是我觉得对于这个基金的考虑安全是一个重要的，但是更重要的是使得你这个团队一个是对你投资的一些领域更多的空
间，再一个就是能够使我们这个团队更有竞争性，因为这个团队的稳定性也好，还是挺重要的事情，所以我觉得中国确实是一个很
好的投资的场所，但是怎么样把国家的钱管好，怎么样创造更高的回报，我觉得这是一个最最根本的问题，怎么样实现，因为我们
来讲，你做 PE 也好，做 VC 也好，大家最后的目的你做得好，你融不到钱，你再得不好，你也融不到钱，所以不管是 PE、VC，能
赚钱就是好的投资商。
张懿宸：Rebecca 我想请你从国际 LP 的角度谈一下在今天这种市场情况下大家所遇到的挑战，甚至未来的，包括你从 LP 的角

14. 度看国内这些整个 VC 行业，你们整体对行业的判断是什么？
Rebecca Xu：我打算首先说一下在经济危机发生了以后这段时间，我们公司对中国的风险投资市场的看法和做法有没有变化，
另外我可以再讲一下，我们所观察到的在中国风险投资基金的各位基金经理们他们的做法有一些什么样的变化。
从我们的角度来讲两个层面，第一个层面在大的市场，对这个市场的信心是没有改变的，中国是全球少数的几个市场，是可以
整个产业链科技产业链也有很大发展的空间，既有庞大的用户群，也有政府和民间的资本投入到做科研的研究，不管是软件的开发，
硬件的生产，我们中间已经建立起来一个庞大的体系，而且还有更多的发展空间，所以我们对中国以科技企业投资为重点的风险投
资这一行业，一直都非常有信心，我想虽然说全球经济出现了这样一个危机，长远的发展方向还是没有变化的。
具体到投资，或者说对我们前面已经投了资的风险基金将来退出和回报的期望值是不是有变化？我想还是有变化，这个变化第
一体现在这个经济危机发生之前市场非常强劲，一个公司从创业到发展到最后能够上市，这中间大概两三年就能够上市了，非常顺
利，而且上市的时候资本市场给予的市盈率又非常高，所以回报也极高，那个年代我想已经过去了，或者说我们将来能看到的这几
年里很难再看到那样的时代，所以对退出的时间和相对的期望值都相对的有调整，要更加的现实，调整下来。这个也没有关系，因
为中国比起我们所盘道的亚洲的其他市场甚至全球其他市场，还是全球少数的一个风险投资，这种投资方式和回报还是有很大潜力
的一个市场。现在有一种说法，就是说风险投资这种投资方式在美国已经失去了吸引力了，在过去几年，他们除了少数一两个案例
以外，没有再有很多技术上，或者商业模式上的突破，也就是说有一些行业里面投进去大量的资金最后都会被西掉，都会连资本都
拿不回来，对中国来讲，我想还是有很多机会可以得到回报的。
我们在国内目前投了三支以创业风险投资为主的基金，我们这些基金经理他们的做法有什么条件呢？这也非常关键，尤其是一
些比较有经验的基金经理，在经济危机刚开始发生的时候，他们动作非常快的找他们下面投资的企业说今后三年是一个困难时期，
你们虽然前面融资融到很多钱，也要省着花，一定要把握住成本，在市场扩张和追求利润这两个之间一定要把握更好的平衡，一些
有经验的基金经理能在经济危机的期间给自己的公司能够定下这个调子，能够手把手帮助他们支持他们度过这段困难的时期，这是
最大的一个附加值，我们也很高兴在我们投到的基金里面，这些基金经理对他们的公司有这样的支持。
至于作为一个 LP 来讲大的融资环境，不管是 VC 也好，PE 也好，现在全球融资环境都是非常困难，不管是亚洲、中国也好，
还是美国、欧洲也好，都非常困难，刚才有一位朋友问我，是不是亚洲稍微情况好一点，或者中国稍微情况好一点，我想这个金融
危机对机构投资人的影响太大了，绝大部分投资人的经济都缩水百分之二三十，基本上都损失在对冲基金这方面，在亚洲和中国这
块他们的投资还是比较少的，但是连带着说因为投资少了，所以他们就不会那么积极的跑到亚洲来，很多基金在外面都遇到了非常
大的困难，按照去年的速度非常快的把资金融起来的速度也过去了，怎么样才能把这些投资人重新吸引回市场，还是看团队，看看
他们是不是能够帮助下面的企业度过这个难关，最后能够成功，谢谢！
邵俊：应该说在金融风暴前后，德同资本在投资方面还是有些变化，这并不是本身行业的一些积累，主要是基于一些判断，对
现金流可能更重视了，因为在金融风暴之前，我们这个行业，包括我们自己在内，最主要的是要重视公司能不能有一个高的成长性，
当然金融风暴之后，为了将来能够最终可以达到上市目的，这个成长性还是更重要的，我们对这个公司的现金流做更多的压力测试，
这个不但对我们的新投资项目做这样的测试，对我们的管理项目也要做这样的测试，IPO 窗口暂时关闭，后一轮的融资也不是那么
畅顺，我们投资的时候安全性就更加加重。在这个理念上导致我们对某些行业以往关心度不够，现在可能更加关心的，我举个例子，
我们一连今年投了两个比较大的教育行业的案例，在金融风暴之前，可能教育行业，也有个别的像新东方，可能大家觉得它的成长
性还不够，不像有的互联网什么的，但现在在我们这个行业也是比较受追捧，主要的原因是由于中国非常少的行业的现金表少于损
益表的，结合美国的情况我注意了一下，无独有偶，美国的莱曼兄弟破产之后，三个 IPO 我不知道是碰巧回来规律，都是在教育领
域，发现之后也是比较成功。
第二个方面的转变就是说我们也是更加关注内需的，尤其是有政策的，持续推动的一些行业，因为咱们中国这个情况我觉得以
前主要是出口推动，现在肯定是要更多地向内需来转型，在这个内需过程中，某些行业如果又有政府比较长期的政策推动，我想肯
定是下一波的一个得意者，最典型的就是大家都知道的铁路基铁的这个领域的一些投资，包括最近即将要出台的新能源的政策，这

15. 两个方面其实仔细研究的话还是有很多新的机会会产生，而且这些机会我认为也不会是暂时性的，我们挑选的这个政策本身是一个
可持续性的，同时又可以带动一些新的以前还成长不够快，或者是投资机会不够多的行业，在这两个行业我们做了一些改变，或者
做了一些调整。
对融资来讲，我们的情况跟前面邓锋这边差不多，去年年初融了一个新的美元基金，这方面来讲融资压力不是太大，但是我们
也在密切地关注，从长远来讲，我们也是坚信不疑，不可能一直关注海外的产业，我们也在关注人民币基金。最后也是在关注退出
机制，海外市场 IPO 窗口不是很通常，创业板呼之欲出，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也是花更多的精力来研究，我非常同意阎焱讲的，跟
海外市场来比，还有很多政策法律法规，各方面的障碍，但是我觉得现在是时候来花更多的精力作为一个替代，甚至是两者坚固的
一个退出机制，我们也在做一些储备。
张懿宸：紧接着邵俊的这个话题，我们在退出方面再探讨一下，尤其是在创业板的退出，对很多我们大多数管的基金还是离岸
的海外的基金，这些基金所做的投资在利用创业板退出这个方面我不知道大家有哪些想法？
阎焱：我个人总体来讲对 A 股上市这一块目前还是看的多一点，我的感觉中国不管做什么事，新事的话前两年可能要有好多东
西去修正的，比如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创业板的话大的机构投资人能不能允许他们去买，在国外的很多创业板一个不成功的原因就
是比如说香港的很大多的基金，它有一个规定都不能够买，中国的炒股规定说，有三年炒股股民的经验才能够去炒，我觉得股民在
中国特别重要，在于中国的机构投资人参与性怎么样，所以我们更多可能还是看的多一点，并没有像好多报道说的那样，因为我们
在中国 A 股有过上市公司的经验，上市完了以后一个感觉就是上市那一天完了以后我们就觉得希望以后再也不要做这样的事情。
邓锋：我觉得长期来说我还是很看好创业板，但是短期的话我们也是观察一下，另外我觉得在我们投资者，特别是投资早期的
时候，这个东西是像创业板，其实也不应该这么做，主要在投资的时候希望增加它的价值，将来在哪儿退出的话，看适合在哪儿退
出最好，有的时候不得不考虑国内上市还是国外上市，其实对我们投资并不是很好，我希望一个真正好的资本市场应该是说我在投
资的时候，我只考虑公司本身的价值怎么样，怎么样增加价值，在以后未来快上市之前，或者我再决定在哪儿上市，在哪儿退出最
好，对我们来说现在挑战挺大的，如果我们一些政府的领导在这儿能够给创造这么一个，包括一些国外的公司可以在国内上市，国
内的公司也可以到国外上市，这才是最完善的资本市场。
熊晓鸽：我挺同意阎焱和邓锋刚才在创业板的说法，其实我一直认为创业板的推出晚了 10 年，如果在 2000 年或者 1999 年推出
的话，很多概念股都在国内上市，历史不能重演，很多开拓性的东西不要去想得那么复杂，先把基础性的东西推出来，然后慢慢去
改进，目前来讲，可能要改进一点，一开始听到邵主席在那里说，在过去的一个礼拜的时间我听了两次邵主席说，股权协会折腾一
年还是个“筹”，你可以先试起来，再做调整比较好，你把好多东西都想得那么仔细，首先把问题想得太多以后，执行政策就很慢，
就可能错过了时机，我那时候在美国去学法律的一些课，全世界最简单的宪法是美国的宪法，按照现在证明了可能也是最好的宪法，
美国的一些宪法你可以再加上修正案来弥补，可能会比较好一点，我觉得创业板我们有些公司也在申请，我们做得比较早一点，我
们也投过，而且历史上我们也有过几个公司在国内的 A 股，中小企业板上过市，目前我觉得创业板无非是把中小企业板的台阶降低
了一个半，首先退出是一个可喜可贺的事情，但是还是要结合真正在运作中间出的事情做一些适当的调整，所谓创业板出来无非是
形成了一个市场，要使这个市场有更多人愿意到这边来买东西、来卖东西，你的服务更好，因为世界是平的，使得它怎么样能够更
短的时间，融的是纳斯达克更多的钱，退出的更快一些，我觉得香港创业板的推出，可能因为一些政策的东西没把政策的东西想明
白，我们当时上了几个软件，上了市留存量非常小，你要去卖几百年股票都卖不完，后来都得要转到主板上去，我们要退出的话也
只能找一些策略的投资商打个折卖给人家，我的想法就是说细节可以慢慢来改进，但是一开始把一些细则的东西想得很细可能反而
不一定好，反而拖的时间太长，可能误了一些机会，我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成立一个协会那么费劲，我记得我们当时中华创业投
资协会，我也曾经担任过他们一段时间的领导人，当时就是我们几个兄弟决定注册就成立了，能够做点事，就是一个交流的平台，
能够跟政府打交道的一个平台，要不然我去找曹司长找林司长就好像为我自己说话似的，好多东西我喜欢简单，尤其一些规则的制
定更应该简单为好，就像一些新的东西推出来，就像一个新生儿，这个孩子可以瘦一点，但是不能有缺陷。
Rebecca Xu：我从外资的 LP 的角度来讲，对退出有两个主要的担心，一个就是锁定的时间比较长，三年有这么一种说法，不管
是创业板也好，或者是主板也好，我们下面投资的一支中国基金的确有一个公司是在国内上市了，就是做一个尝试的案例，虽然说

16. 按照规定严格说不应该锁定三年，但是它有这么一个好像主动的要锁定三年，那么在三年当中就有很多不确定因素，包括法规，包
括市场变化，不管主板也好，创业板也好。
熊晓鸽：他上市前六个月投的是锁定三年。
Rebecca Xu：第二个就是我也希望通过这个交流一下，把这个事情指出来，我们通常不一定重视的，那就是税收上的待遇，对
外资的投资人来讲，从海外退出和从国内退出最大的区别就是税收的待遇上，海外退出很显然这个税收各家自己把钱拿走了以后，
按照自己的机构或者个人的状况去交税，如果国内退出的话这个税率 10%也好、20%也好，对回报是一个很大的影响，我希望领导
们在制定这个法律法规上能把这个考虑进去，谢谢！
张懿宸：今天整体时间比较紧，现在我估计可能有时间让听众问一个问题，不知道有没有人有非常想问的问题。我们非常感谢
各位嘉宾，现在把讲台交给令欢！
论坛二：
赵令欢：首先我为主办方能够委托我来主持这个群星闪烁的嘉宾组十分荣幸，我们的挑战是要让大家忘却疲劳，还要忘却饥饿，
还要赢得很多的掌声，好在为了鼓励我们坐在台上的嘉宾，这么多人，等了这么长时间，就是想听你们讲话，希望大家能够讲得精
炼地讲到我们的要点。在座的每一位嘉宾都是久负盛名的，很有成就的投资者，我有三个问题，一个就是 PE 在中国的发展，政府支
持有什么正反两方面的想法，一个也是很重要的话题，就是我们现在有了法律，有了环境，要形成真正的 LP、GP 的治理还需要有
越来越多的本土 LP，这是一个很新的事情，我们这儿有很多经理们可以跟大家分享他们的感受。现在经济处于一个很有意思的时期，
我们诸位都在管着一方的资金参与这个市场，我们在投资机会的认识上面和你们的策略方面有什么想法，我们沿着这三个主题，你
们可以各自发挥自己的特长或者兴趣点，来和大家分享这些。
唐葵先生，在这样一个大的环境下，我们的投资应该怎么做？
唐葵：我觉得我们战略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变化，我们的团队，我们的市场机会，在今后 10 年到 20 年，在国内的发展潜力都不
会有什么变化，所以简单地回答就是我们的战略在这样的应对里面应该不会有什么重大的调整，我们 PE 就是按定义来说就是做长远
投资的，所以不会因为暂时的一年两年甚至三年的趋势或者变化而发生一些变化。
刚才令欢讲到的那几个问题我来做一些评论，现在国内的 PE 的发展我个人认为可能最大的一个问题还是人的问题，现在已经有
很多的呼吁，国内的 LP 的钱少，我想主要是两个原因，第一就是我们大家的心态，我们这个钱自己拿着就完了，干吗还要交给别人
去投，这不是中国人的心态，这是全球的人都有的心态，还是会有一批机构有很多的钱，他会拿出一部分来交给专业的人来管，如
果专业的人能做好我觉得这个会发展起来。
第二个担心，就是我交给谁管，我能不能信得过，万一给人骗了怎么办，其实从监管机构来说，现在想着这方面的法律法规，
很大的原因也是怕这个行业如果没有很好的监管可能会出现一些骗子，这个要规范管理。我觉得这里实际上就涉及到两方面的人的
问题，第一方面就是 GP，基金管理人的诚信问题，如果这方面能够出现一批人，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中国现在是人多钱少，但是在
PE 方面其实是钱多人少，而且严重的少，这方面怎么去培育一大批优秀的基金经理，这个是在初期的阶段。
第二方面人的问题就是 LP 方面的问题，LP 也有钱，但是能不能培养一批 LP 的人才，能够怎么样去筛选好的 GP，这个方面在
国内几乎是没有的，很少的人才，所以我觉得还是一个人的问题。
赵令欢：谢谢，我们来一个精彩度的测试，你们觉得他们讲得精彩就给一些掌声！孙强所代表的华平投资集团是国际很知名的
大型投资集团，孙强本身也是我们在座这些投资者的经验丰富丰富、老牌的投资者，我今天来的路上很多人问我对宏观怎么看，我

17. 们对这些方面比较看重，希望你能够给我们分享这个方面的看法。
孙强：我就讲一个方面，做 VC 也好，做 PE 也好，我们最难把握的就是时间，因为我们投资的回报是按照时间来算的，如果你
投了一个亿，三年得三个亿跟十年得三个亿的回报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退出的时间非常重要。
另外一方面，时间也是很重要的因素，我们做了很多年的投资以后发现如果在一个投资上面你不花足够的时间的话，会有很多
以外的惊讶，不会是惊喜，包括有一次我们在看一个零售企业，跟他谈了三个月以后，他人在台湾，请他到香港来谈，他死活就不
来，后来经过一段时间调查以后发现他在香港对他有一个逮捕令，如果到了香港以后马上就会被抓起来，他逃到台湾去，在台湾创
业很成功，所以我们后来总结出来一条，你投的时候要等很长的时间，投的时间就不能等太长时间，亚太地区的资本市场周期很大，
尤其中国的资本市场，香港是中国经济的一个晴雨表，每三年左右，有时会多一些，有时会少一些，会有一个浪潮，如果我们赶不
上这个浪潮的话，可能就失去这个机会，下一个浪潮可能是六年以后，我们在低潮的时候要播下足够的种子，等到高潮的时候，要
有已经成熟的稻子能够收割，所以经济肯定在变化，如果说目前是低潮的话，应该是一个投资的好机会，去准备足够的种子，等到
下一个高潮来的时候，能够有收获的机会！
赵令欢：谢谢你！刘乐飞刘总是中国资本市场的老人，确是产业基金的新兵，刚才曹司长在报告我们产业发展状态的时候提到，
由发改委牵头批准和支持的产业基金，刘总代表的中信产业基金是继渤海以后的第一批批准的基金，刘总，我相信大家都很关心，
除了你的一般策略之外，现在像人民币资金，由政府批准和支持的相对的策略、竞争优势，当然我相信大家也很关心你跟戴理事长
谈管理费的时候能够谈到什么样，所以请你分享一下你这方面的甘苦。
刘乐飞：我们这方面的基金是和我们现在市场上大部分合伙制的基金还不太一样，我们和令欢他们的弘毅差不多，我们是和中
信在一起的，我们是属于中信证券，进行私募股权投资和产业投资的这样一个平台，非常有幸我们的基金公司是去年的 6 月份得到
国家发改委的批准，成立了这么一个公司，在这一年的运作过程中，应该说我也是后期加入，我是今年春节之后正式加盟到这个公
司里来，之前是在中国人寿负责相关的投资业务。在加盟的前后，我觉得刚才其实各位都说到了，我觉得在这个工作过程中有这么
几点感受。
第一，中国确实私募股权这个市场应该属于起步的初期，特别是人民币基金，更是属于起步的初级阶段，很显著有这么两个特
点。
一、从 LP 的角度来看，合格的机构投资人是很少很少，因为大家都知道，真正私募股权基金市场如果想发展的话，从国际市场
来看也是一样，主要是以机构投资者为主，主要是像养老金、主权基金，包括保险公司、金融机构，他们是主要的出资人。国内，
目前我看了一下，真正政策允许的合格的投资者，只有全国社保一个，包括和代理商交流以后，他们也说他们感觉到很孤单，我想
在这里我们应该说继续呼吁，国家如果认识到私募股权市场在整个经济体中的重要性的话，应该尽快让一些合格的机构投资者进入
这个领域，尽快放开一些监管的政策，包括银行用它的资本金来投资，保险公司用它的投资资产来进行配置，我觉得这都是很正常
的一种投资行为，同时，像中国的企业年金应该未来再做一些适度的另类资产的配置，只有这些政策放开之后，我们这个市场中真
正的私募股权市场、私募基金的市场，才真正能够繁荣起来。
另外一个我认为是属于初级阶段的大家刚才也都说了，包括唐葵也说了，真正属于比较优秀的基金经理应该说是比较少的，这
一点应该还好办一些，毕竟像华平这些海外的基金在中国已经运作很多年了，虽然他们可能很多基金的经理都分散在香港，但是毕
竟由于他们的带动，这个市场中应该说也是出现了不少的优秀的投资经理，但是真正基于本土的从业人员确实是比其他行业来看的
话还是少，我想经过五年左右时间的发展，应该会很快成长出一批优秀的基金经理，这个我觉得就各我当前在证券市场中一样，当
年股票基金的投资经理很少，基本上是没有，经过 10 年的证券投资基金的发展，我们也可以看到，市场中出现了一大批的非常优秀
的股票的基金经理，在这个市场中，这些投资经理应该说大部分还是由自己的机构来随着机构的发展，这些基金经理逐步成长起来
的，因为我觉得我也和很多海外的基金进行过一些沟通交流，他们内部的一些优秀的投资基金经理，绝大部分都是自己培养出来的，
从其他机构跳槽或者挖角过来的也有优秀的，但是他们觉得 80%的优秀人员是靠自己来培养的，所以人员也是会随着机构的成长而